有些人可能没想到,决定中国历史走向的一群军队高层,居然能“折腾”到让历史学家头皮发麻。别以为他们只会打仗,真正让人拍案叫绝的,是他们明争暗斗、互掣其肘的本事——比武打仗有意思多了。一份不起眼的数据:抗战结束到1949年不到四年,全国国军高级将领调动超过五百人次。你没看错,三四年时间“大洗牌”,这堪比今天一个公司半年换三拨高管,请问这样的军队还能有多少战斗力?为什么这群人集体出现“离谱”现象?领导管太宽?派系斗得狠?还是就没一个靠谱?今天我们就扒一扒国军将领“离谱的迷雾”,一探背后真相。
说起国民党将领,外界常常对“窝里斗”津津乐道。不信两边吵得不可开交:有的人说国军将领没本事,个个是纸老虎,打一次败一次;另一拨人却直言冤枉,说这些将军能文能武、忠心耿耿,不过“运气不好”,遇上领导瞎指挥。明明是要一心抗敌,偏偏搞成了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”的局面,每个人都想着保住地盘,没人真想团结打仗。这些尖锐对立到底藏着什么大料?有人说门道都在领导手里,其实还没那么简单,暗地里更有一套潜规则。
真相像洋葱一样,掀开一层还有一层。你以为这些将军平时就想着明争暗斗,其实他们也有头脑清醒的。比如白崇禧,一个在桂系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。别人抢着跟领导套近乎,他偏要为整体战略操心——打仗不能像割菜那样“你守你这块、我打我那条”,要放到全局来看。换句话说,他讲究“团队作战”,不搞单点突破。可惜蒋介石习惯当“家长”,每一场仗都要亲自插手,白崇禧的好想法成了领导桌面下的“蜘蛛网”——没人搭理,反被排挤出去。还有王耀武,战场老油子一个,早看出解放军学得快、会。可国军一开会就拍领导的马屁,你要是真跟他们谈技术、学方法,立马被看作异类。老百姓在茶馆里一边喝茶一边咋舌:“这些大将,真有几个愿意接地气、改毛病的?”貌似全是高高在上、光说不练。
别以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。到了关键时刻,大家反而都不吭声,眼见局势越来越糟,局外人以为国军铁板一块,实际内部早七零八落。中央明令统一,地方却各怀鬼胎,上面派个“铁腕人物”下去,下面早就溜须拍马、表面顺从、背地里另搞一套。这种假装团结,表面上毫无波澜,实际上气氛比“三国演义”还复杂。也不是没有人反对这种乱象,有人就直指问题:“蒋委员长把精力都用在卡将军、换将军、猜谁不服,不如多听点前线情报!”不过话一出口,很快被打回去。看似一片安康,实则心怀鬼胎,身处其中的人彼此打量,都怕捅出篓子自己背锅。这种“虚假稳定”比真实的冲突还要可怕。
就在所有人以为不过是将才不济,混日子而已,没想到迎来惊天大反转。两位曾让蒋介石寄予厚望的“虎将”——刘峙和蒋鼎文,成了国军衰败的缩影。刘峙当年以勇猛出名,传说冲阵不回头、眼里只有目标。可一到复杂战场,从冲锋陷阵到“猪突理论”,领导一喊“冲”,他真就一头扎进去,不管后勤、不顾情报,有勇无谋把部队全“送温暖”。蒋鼎文更是把打仗和“盯人”混为一谈,被委以重任后,成天防着八路军,防着自己人,反而搞错主次。他那份著名的“三派系情报”,把各种势力都分成标签,谁敌谁友分得明明白白,却忘了实际战场谁更危险。蒋介石看到这些“汇报”,脑袋越发乱了套。不少之前被埋的伏笔突然爆发:原来不是将才出问题,而是体制本身“卡脖子”,谁上来也白搭。
以为换掉几个主角,局势就能反转?表面上国军频繁调整将领,中央风声鹤唳。可战场失利接连不断,士兵人心涣散,真正要打仗时,大家只想着自保。前脚刘峙下去了,后脚又顶上来一个“新面孔”,可根本没人敢真拍胸脯立保证。意想不到的新障碍也跟着冒头:前方打后方出粮出枪更跟不上,一层层官僚把物资当“宝藏”,上面一张嘴送到了,下面一查全堵住了。此时,内部分歧比国共战场还分明。谁都觉得自己吃亏,和解成了奢望。越到后期,看似大家都收敛了,实则暗地动作频出。国军“打不过躲也不能团结”,成了一个怪圈。
咱们不要太把锅甩给个别将军。今天回头有人还一本正经地说什么“换帅如换刀”“蒋委员长亲自掌控大局,分工有序”,真是要笑出声来。要夸,他们的“内耗本领”和“折腾能力”确实一流。如果不是这些日常的内讧、捧杀和揣着明白装糊涂,怎么可能让大好局面拱手相让?那些大领导一味插手小事,还自以为很有远见,为自己的“及时决断”沾沾自喜。殊不知,下属被动等指示,一级管一级,早把信任和战斗力消磨得干干净净。你说蒋介石安排得那么“灵活”,换了那么多主将,最后连自己都晕了头,不也正好说明,用人乱来,体制乱哄哄,是最大的败笔吗?夸完以后想问一句:“您真以为问题出在几个倒霉蛋、几次败仗吗?”还是螺蛳壳里做道场,把真本事全用来搞内斗了?历史早就给了答案。
回头再看谁是真正该为这一锅粥买单?到底是某几个将军“能力不济”,还是说领导层天天喜欢“乱插手、瞎调动”才把军队搅成一盘散沙?要按一部分人说,“强力管控”才能留住忠臣,可结果可见一斑:外战外行,内耗行家。那位还坚信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”的,不知道看到最后一败涂地会不会释然?你觉得,该是追求“绝对权威”好,还是要学会相信专业、让团队自主发挥?历史给了我们什么启示?欢迎吵起来,欢迎说真话,这场现实版《权力的游戏》,最该检讨的到底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