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急,先来看个剧本:9月14号,电话铃响,一场半导体世界的暗战直接掀了桌子。荷兰,这个我们印象里只有风车和郁金香的国度,突然觉得自己抢到了一个能下金蛋的宝贝。他们可能还不知道,这个“宝贝”身上绑着一个60天的定时炸弹,而引线,巧了,正攥在我们手里。
这感觉就像什么呢?就像你家邻居趁你不在,把你养了多年的、会自己开罐头的猫给抱走了,然后给你打个电话说:“嘿,伙计,你看你家猫在我这儿挺好的,要不我们聊聊怎么对咱俩都有利?”你听听,这是人话吗?一边明抢,一边还想谈“双赢”,这套路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去,偏偏荷兰经济大臣就这么干了。
这事儿还得从头捋。美国那边刚给中企的子公司画了个新圈圈,荷兰第二天就“心有灵犀”地跟上了,快得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共用一个日程表。他们二话不说,直接把安世半导体(Nexperia)的全球资产给冻了,把咱们闻泰科技的股份几乎全划给一个第三方,就象征性地留了1股。你没看错,1股,那感觉就像打发叫花子,侮辱性极强。
更骚的操作是,中方任命的CEO直接被罢免,整个管理层连公司内网都登不上去。这已经不是什么商业纠纷了,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硬抢。安世中国区的员工们,那些干了十多年的老工程师,眼睁睁看着自己奋斗的地方一夜之间成了禁区,只能在公司门外徘徊,脸上的表情,是愤怒,也是迷茫。一个老哥眼圈都红了,对着空荡荡的办公楼说:“我们做错了啥?”
这一幕,熟不熟悉?上世纪80年代,荷兰就不顾咱们的严正警告,非要卖潜艇给台湾地区,结果呢?外交关系直接降级,好多年才缓过来。历史这面镜子就摆在那,落满了灰,他们愣是假装看不见。说白了,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一条道走到黑。
他们到底图啥?这背后,其实是两种思维方式的硬碰硬。荷兰那边,活脱脱一个老农思维,觉得把粮仓抢到手,粮食就永远是自己的了,所有权大过天。而咱们这边呢?更像一个总控整个灌溉系统的工程师,知道只要我把总水闸一关,你那粮仓里囤再多种子也长不出半根苗。控制权,才是21世纪的硬通货。
想当初,闻泰科技收购安世,手续齐全,流程合法,是国际商业规则里最标准的操作。收购后还砸了大量真金白银,把中国的市场和资源对接过去,安世这才越做越大,给荷兰也交了不少税。多好一个中荷合作的样板间,结果让美国人一句话就给拆成了毛坯房。
他们以为抢到安世这只会下金蛋的鹅就万事大吉了?太天真了。安世半导体,超过七成的营收和绝大部分产能都在中国,它的命根子,就长在这片土地上。现在中国对安世的子公司稍稍做了点出口管制,它的全球供应链就立马开始打哆嗦。这就是打蛇打七寸。
现在,那颗60天的定时炸弹,已经开始滴答作响了。这威力有多大?这么说吧,安世半导体供应着欧洲汽车产业近三成的芯片。更要命的是啥?稀土。现在欧洲那些车企,手里的稀土库存,顶天了能撑两个月。这不是我瞎掰,是丰田的高管亲口说的:“中方在60天内就能让整个汽车产业停摆。”
芯片告急、稀土告急,整个欧洲的汽车生产线都跟着瑟瑟发抖。德国汽车工业协会已经公开叫苦,说供应链这么断下去,欧洲汽车产量得下降20%。大众、宝马这些巨头,估计已经在疯狂找备胎了,但哪有那么容易?全球40%的汽车MOSFET芯片都指望安世呢,英飞凌那些厂子早就满负荷运转了,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订单。
荷兰这波操作,杀敌不好说,自损一千是板上钉钉。首先,中国市场的订单和投资别想了。其次,因为无法正常供货,安世还得给欧洲客户赔一大笔违约金,那账单数字估计会相当惊人。但比钱更要命的,是国家信誉的破产。今天你能抢安世,明天是不是就能抢ASML?以后哪个中国企业还敢把钱投到这个随时可能掀桌子的地方?
最讽刺的是,他们用来抢劫的法律,是一部冷战时期留下来的“货物可用性法”,意思是“国家安全”受到威胁时政府可以干预。可安世在荷兰合法经营十多年,连根毛的知识产权问题都没出过,怎么就威胁国家安全了?法庭文件倒是把底裤给扒了:原来是美国商务部早在6月就跟荷兰经济部“亲切会晤”,明确要求换掉中方CEO。
所以你看,这哪是荷兰深思熟虑的决策,分明就是一出代理人战争。他们以为自己是棋手,殊不知自己只是棋盘上一颗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卒子。现在倒计时已经开始,整个欧洲都在焦虑地看着荷兰这个“猪队友”,不知道他们要把大家带到哪个坑里去。这输家是谁,还需要等60天吗?答案,或许早就写在风里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