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伟达老板黄仁勋摊上事儿,是在加州硅谷那头,六月底,班农直接在电视上喊话,说要把黄押进去,说他“通中”,技术圈一下子炸窝了,几个做芯片的微信群里全是截图和动图,老工程师一边分析美国政策,一边吐槽“老黄嘴太快”,年轻人直接开梗,做表情包,什么“监狱风云黄仁勋”贴满了办公区的玻璃门,气氛跟过年似的,只不过没人乐得出来。
风头正热,英伟达刚松完口气,前脚芯片出口政策刚放宽,后脚美国商务部直接拍板“50%规则”,一夜之间,三千多家中国高科技企业名单上榜,上海张江那边的半导体公司老板,昨晚上还在跟客户谈单,早上一看新闻,第一反应就是“完了,又要断供”,朋友圈全是转发“谁有替代渠道”“芯片报价飞了”,供应链经理电话打爆,跟炒房一样,今天说断,明天直接涨价,项目经理全靠熬夜撑着。
说起来,英伟达以前在中国市场风头无两,十年前,AI创业公司还在拿着A100吹牛,号称“全球最强算力”,那会儿一块卡能炒到十几万,搞AI像搞信仰,开源大会一票难求,行业那点老炮儿全是靠朋友圈口耳相传,现在倒好,新政一出,卖卡得考虑制裁名单,国内公司都在被逼着上“国产替代”课,供应商一边收钱一边怼客户“明天就涨”,再不下单就没货,AI圈子里全是急眼的声音,谁还信什么情怀。
有个深圳的创业公司,前天还在跟美国那边谈合作,今天就得换路子,老板直接转发公告“暂停与受限企业合作”,技术总监憋着气骂“美国这帮人真会玩”,员工群里全是消息,有人吐槽“年终奖没了”,有人说“项目砍掉一半”,投资人语气也变了,“先扛着,别指望补贴”,看着账上数字一天少过一天,谁还顾得上什么创新,全想着怎么活下去。
美国这边也不全是赢家,芯片出口刚松绑两个月,英伟达股价直接跳水,华尔街分析师嘴上说“全球市场有风险”,私底下全在算中国市场损失,去年中国区营收占了三成,断了中国这条大腿,英伟达自己也得跟着疼,硅谷那帮风投转头就去投别家,生怕踩雷,老黄那几句狠话,给了鹰派借口,给了投资人理由,最后买单的还是一线员工,谁都不乐意。
行业现在的玩法跟早年完全不一样,以前做芯片卖服务,拼的是技术,拼的是团队,客户见面就像老朋友,聊完技术喝大酒,项目能拖一年半载,大家都能活现在全变了,啥都讲“套餐”,按季度付钱,政策一出,合同写的都是“不可抗力条款”,客户一夜跑路,供应链一夜涨价,年初预算说变就变,技术人叹气,老板抓狂,没人能稳。
网上舆论也闹得厉害,微博上有人说“这回芯片真要断供了”,知乎底下全是分析贴、爆料贴,什么“国产替代有戏没戏”“谁家供应链断了”,小红书还在教怎么选自研服务器,网络段子手甚至把黄仁勋和美国政客做成漫画,群里玩梗玩嗨了,现实里该加班还得加班,技术圈早就习惯了这种一夜变天的节奏。
政策风向也在变,国内这边不光有“不可靠实体清单”,还把稀土出口给美企卡了脖子,前阵子还传出《价格法修正草案》,说是要管一管企业乱涨价,市场监管局也出来查了几波,实际上底下公司该涨还是涨,供应链经理明面说“有政策”,背地里和客户明码实价,“再不涨就没货”,谁都知道这点政策管不住市场的疯劲,买卖人全盯着美元和货期,老百姓能省就省。
这个局里,普通人想躲坑也不是没招,别一门心思盯着进口货,多问问有没有国产备选,别信群里天天喊断供的吓唬,真要大采购,记得分批下单,别让人家一刀割到底,技术圈的朋友也别光抱怨,手上有货有渠道的多走动,行情乱,能省则省,能拖就拖一阵,别让自己成了下一个倒霉蛋。
